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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息谷?”湛滢听母皇说起过,那可是保卫皇室的一支暗中利剑。她很是赞同,但也惋惜,“都是雪明锐闹的。好好一个丞相之才却要终身困在不息谷。不过有她去那儿谋划,却也放心。”
即墨广袖也叹息道:“皇后娘娘说人之情关最难熬过,任凭是谁如何聪慧玲珑,一旦遇到□□便会理智全无。熬过来自有一番天地,熬不过便如唯馨她们毁了一切。”
湛滢不想让她再难过,打趣道:“还叫皇后?不日后就该叫母后啦。”
即墨广袖小脸通红,二人正在说笑,鱼跃领着雪明锐进来请安。
湛滢一瞧,乐道:“雪明锐你又出什么幺蛾子?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你戴顶帽子作怪呢?”
学明锐一脸痴愣,拉下帽子,露出光头,“我臣已决意出家,陪伴唯馨。”
湛滢又好气又好笑,“你做事怎如此轻率?”
即墨广袖也无奈笑道:“唯馨已经被安排去了隐居,你这样岂不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唯馨临行前让我传告你,不必介怀,日后好自生活,这才不枉她全朋友之义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