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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知晓,但要做好最坏打算。”马志洁有点怒其不争,压下火气道:“王爷无须担心,微臣自会安排。王爷您还是花心思做好眼前之事,公主不在京中这些时日,王爷您和公主府内的那位即墨姑娘进展如何?”
“知道了。”湛荣一听更觉头疼,明明心恋晏安莲,却要在眼前三位的逼迫下拼命讨好一个瘫子。即墨广袖虽也是个美人,但姿色可比晏安莲差远了,最讨厌的是她的性子,看似对人温和有礼,骨子里却是极不容易接近。自己去了几次公主府,均吃了闭门羹。后又费尽心思地打听到这个女人喜欢听禅闻道,云净寺、清风观等佛道重地都是常去之地。自己便也装作清心寡欲般跑去“偶遇”了几次,结果可好,这女人只会冲自己礼貌一笑,然后真能坐上全天听那和尚道士嗡嗡乱哼,全然不再理会自己。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面上太过尴尬。那些讲经念佛之身都成了自己的梦魇,如今一听要去见即墨广袖就心烦不已。可是为了大业,也只得忍受。
马志洁当然看出他的应付,冷冷道:“臣已找人打听了,即墨广袖这几天都留宿在静缘庵,王爷明日还是去看看为好。也许能碰上公主说不定。”他的意思很清楚,若公主去接人就挑拨一二,若不见公主,自然要多献殷勤隐约中伤些公主。最好是能在即墨广袖心中埋下对公主不满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