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姝韵似乎没有理解公主的意思,只是顺着话,摇头轻蔑道:“只不过是在野外捡来的婴孩,当初被家里逼着、也是为了自保,前皇后这才提出过继要求。”
“真是捡来的?”湛滢疑问道:“如今朝堂京城暗流涌动,都是流言闹的。”
公主虽没明说,但董姝韵却立刻明白了。做生意的马队也常去京城,茶馆酒肆的闲言碎语哪会不知道。都传言安王是皇上在潜邸时的私生子,董姝韵听了只觉好笑。今儿听公主这么一说,明白流言蜚语到底还是有些影响。她斟酌着小心翼翼道:“皇家血脉天下独尊。民妇记得那年公主出生,皇上当着满朝三品官夫人的面,迎着朝阳将您高高举起,您背上天生金凤,高贵莫测,恍如神迹。反观那位王爷,养在前皇后宫中时很是幼小,老嬷嬷替他沐浴,前皇后及宫内许多人都瞧得真真的,不过就是一普通婴孩,背上哪有皇室金凤印记。即使只瞧你这三分像皇后、七分像皇上的样貌,也可知您身份的尊贵。民妇说句大不敬的话,当年皇上在潜邸时,北狄亢氏、前晋闵氏兄弟都想着法讨好皇上,送去的女人即便不如皇后娘娘那样绝色天下,也是万众挑一的。您瞧那王爷的样貌,可有半分美人的样子?”
“确实平庸了些。”湛滢淡淡笑了。又闲聊了一会,赵母和陆凝香亲自上菜请公主用膳。都是见过世面的,陪着湛滢说笑着,氛围很是融洽。
晚膳过后,众人正要劝公主早些就寝,就见下人领着昌福进来,对公主跪下道:“草民挑了个最忠心的手下全适才,顺利完成了任务。草民怕公主想知道详情,悄悄命人将他带到了将军府的一处后门。”
什么人能让一个混迹江湖多年的奸商说出“最忠心”三个字?只有她靠山主子派来的人才能让她这么说。湛滢明白这个叫全适才的一定是母后的人,故而招招手,示意将此人带来,天色尚早,也睡不着,正好听些“故事”解闷。
那全适才进来就急急磕了个响头,拿眼神看了四周。湛滢会意道:“但说无妨,都是自己人。”
全适才这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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