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理论,口角之下,那个丫鬟顺嘴说漏了。”他叹笑道:“王爷尚未娶妻,不知女子嫉妒之狠毒。不过王爷所虑也是有理。我和晏安莲私下已是探讨过,绝不可能是故意泄露。原因有二:其一,晏安莲想着多探点风声,这才主动前去理论的。其二,口角中,也是晏安莲故意用言语刺激。那丫鬟在听到晏安莲说‘马上去请公主理论’时,便露出讥恨不屑神色,张扬得意说‘公主早去了孟阳,有本事你去找啊。’后来还是身旁人过来制止,那丫鬟也知失言,这才灰溜溜走了。王爷试想,那丫鬟再如何刻薄晏安莲,也不敢让她有所损伤,若是晏安莲真是寻常歌女,必会忍下这口气,等公主回来定夺。如何会有人告之她这样的消息。”
湛荣还是半疑,“即墨广袖不是一向号称神裔,面善心慈吗?怎会放任身边的丫鬟如此嚣张?难道神女也会嫉妒?而且那丫鬟就不怕湛滢回来惩罚?本王最不解的是,湛滢去孟阳作甚?”
韦廿阳涩笑道:“据晏安莲所说,这位即墨广袖确实慈悲,都慈悲到隔三差五去云净寺拜读佛法,天天在书房中钻研道法,这样的女子会主持内宅?还不是身边的宵小跳来做怪。那些丫鬟是皇后亲赐,又是针对晏安莲,公主知道又能如何?至于为什么去孟阳,”转眼连勉强的笑容也没了,只剩下担忧,“屠龙会的总坛在孟阳。”他一拱手,讪讪道:“王爷赎罪,并不是韦某故意隐瞒,实在是江湖之事不便牵扯王爷。万一日后出了事,韦某也好一力承担。”
“牵扯?若你真出了事,你以为会查不到本王的头上?”湛荣冷冷“哼”了一声,不愿在纠缠这事,不悦道:“如实说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瞒着王爷。屠龙会本就是当年被湛凞残害过的家族所遗之人,我也是遍踏所有流放之地这才将他们联系起来,暗中起了这个名号。原本也没什么总坛,都是四散在各处。后来联系了马志洁,他劝我设个总坛便于行动,又说任何行事离不开银钱,孟阳富庶,又是南晋旧地,对前朝怀念者大有人在,也好找到资助。又说大隐隐于市。几番劝说之下,我也心动了。果然一去孟阳,便有人接应落脚,更有神秘之人源源不断资助钱财。不然,王爷开府这些年暗中花费从何而来?只是这神秘人,我一直不知是谁?马志洁也不愿透露。不过我怀疑,便是那日我去马府所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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