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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半决赛到现在,整整一个月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里,拜仁忙着踢欧冠,主场输了忙着擦眼泪哀嚎,全队上下都乱成一团后卡尔siu地一声病号服一撕往地上一落,神兵天降,赢了!又忙着庆祝。庆祝完这一茬,又庆祝德甲。
安联球场里漫天挥洒的酒精,仿佛现在还没在他们的大脑里挥发完似的。而法兰克福就完全相反了,这一个月里,全队上下几乎没有一天休息,他们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