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在意。
毕竟那个时候卡尔已经觉得自己是大人了,满脑子都是成绩啊,合同啊,英俊的男明星啊这一类事,看克罗斯只觉得他是青训里的小孩子,可现在他们已并肩而战十来年,对方的身价也从八十万一路踢成了八千万。
他低头看着克罗斯/青/筋/微/微/隆/起/的手背,毫无疑问,成/年/男/人/的臂/膀,成/年/男/人/的/手/掌。
好大的房子,为什么不谈恋爱,不邀请美丽的女人或男人住进来呢。
和穆勒一样,克罗斯也是他认知中应该会早早成家的那一类。
他们俩都有非常标准、幸福的小中产之家。这样的家庭里长出的孩子最爱结婚生孩子了,因为他们发自真心相信这一套叙事的幸福所在,和卡尔完全相反。
克罗斯的手停住,把勺子捏紧了,没想到卡尔会问这个,一时间甚至有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想喷就喷。”他闷声说:“没有规律。”
卡尔轻易地放过了这一个话头,说好吧,询问他的卧房是哪一间——显然是想收拾一下自己,避免走错——然后就从他身边走开了。
不管信没信,他表现出相信来。
也是啊,克罗斯常常忽然用这种不耐烦似的态度对待他,而卡尔也总是选择举手投降,礼貌地不再追究,这多常见哪。
这让克罗斯感到幸福又悲伤。
幸福于卡尔是真的很尊重他,从不在他躲闪时硬逼。
痛苦于这种尊重有时像不在意的同义词。
因为卡尔不喜欢他,所以可以轻而易举地停止对他的探究,不在乎他说谎还是不说谎,只有他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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