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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他真的站到了卡尔身边,从他手里轻轻接过搅拌的长勺时,卡尔却又不走了,而是侧过头极其细微地闻了闻空气。
克罗斯在这一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如果头发够短的话,他的头发也会一起立起来。
“是你上次在国家队时换过的那个香水吗?”卡尔问他。
他不愿意说话,也不愿意像是很弱势地点点头,于是就搪塞似的唔一声。
“别生气,我打喷嚏是因为猛然一下不习惯。还是很好闻的,但你别的时候也不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