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暗藏褒义,景明愉快道:我从不以皮囊看人。要说美人我们嫛婗多了。她特地看看孔毓白。孔毓白却皱眉道:为防夜长梦多,我们还是趁早回去。萧瓒也道:不如让人易容成你们的模样在这静观其变。
正商量着,有人送了封信给孔毓白,她看完后思量道:故人明日约我见面,他认识我,我还是亲自去见见,否则会引起怀疑。你们易容先走,明日午后在西门外十里亭汇合。
萧瓒当即不高兴,去会谁?又是你相好?
孔毓白着急解释,冤枉。是我小时候一个玩伴,景明知道的,叫元所愿。多少年不见了,这家伙居然去给梁丘国效力。也对,他本就是梁丘国人。
男人?萧瓒口气更加冰冷,孔毓白,你长本事了,勾引女人不算,又去勾引男人?
我的心肝宝贝,孔毓白浑身张嘴也解释不清,干脆抱着萧瓒耍无赖。
第二天孔毓白身心疲乏的来见这位故人,约定的地点是处湖边柳堤,四月春意下更显情趣。孔毓白面色不善盯着来人,就是这家伙,害的她昨晚为哄心上人差点崩溃。
那人丝毫没有察觉,好心情的看着孔毓白道:毓敏,别来无恙?
有恙。孔毓白语气有些冲,元所愿,你有话快说,我媳妇还等着我呢。
元所愿脸色一变,你成亲了?
快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孔毓白不耐烦。
元所愿苦笑,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些年我寄给你的礼物,你收到了?
礼物?不知道。孔毓白怎么会不明白元所愿的意思,不过有些事一定不能有任何瓜葛,否则她家的醋坛子真要翻了。
我爹前些年过世了,大夫说他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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