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得的是花柳病,那些大夫沽名钓誉,不会给她治的。想让她活命只能让嫛婗大夫给她治。
孔重白又急又不解,花柳病?给钱还不给治?什么是花柳病?孔尊白附在她耳边悄声的解释。
杨怀义躲过姜叶的剑,不耻地冷笑道:你这种流连花街柳巷的浪□子,会不明白?
孔重白厌烦了他,根本不理会,只问道:怎么办?姜叶过来给那瘦弱女子切了脉,道:不碍事。气结于胸。只要退了热便没事了。只是现在不能在受凉。可这荒郊野外哪里有被褥?
这好办。孔重白解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女子身上,又将女子抱在怀中,得意道:我不怕冷。天然暖炉。
那瘦弱女子一个劲的推脱,口中惊恐道:别别,我脏。
孔重白嬉皮笑脸道:哪儿脏?我怎么没看见?正兴过去握住女子的手,放在她的心上,认真道:这不脏,哪儿都不脏。好好睡一觉,我们带你去嫛婗国。这声音好似有魔力般,那女子缓缓的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