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朱建和道:这位杨大人是。
住口,朱知府喝住儿子道:放在心里就好。顿了一下,他又缓缓道:杨大人如何?杨夫人如何?我儿还看不出吗?
朱建和摇摇头道:儿子愚钝。
朱知府用食指沾了沾酒水,在桌上写了个暗字,叹口气说:明白了?有些女人沾不得。等你将来有了权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建和,你记好了大丈夫为了女人而毁了前程是最没出息的,女人这种东西不值一提。如今这局势,你我父子要谨言慎行,稍有差池,朱家满门不保啊。
朱建和面色一白,声音发紧的问:父亲所言儿子都明白,儿子只是想知道此局当中父亲究竟是赌大赌小?见父亲瞧自己的目光似有鼓励的意思,他又壮声道:儿子自幼受父亲教育,深知大丈夫行事无非胆色二字。儿子不愿碌碌无为做庸人之径。
朱知府点点头道:为父明白你心中所想。放手一搏,要么前程似锦要么。唉,我儿勇气可嘉,但还是稍显稚嫩。下马城何等要地,为父能在此处做了二十年的知府,其中艰幸一言难尽。不过为父有一点坚决不做,那就是为父从来不赌。要来要走,要取要予一概不问。儿啊,当官有时不作为才是最大的作为。
朱建和疑惑道:儿子不明白,他举起手指指上面道:天下皆知庄家压的是小,爹还担心什么?
朱知府道:虽说如此但大的手中有筹码。古今中外,这种事情只有到最后一刻才可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