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要上京赶考,我本以为和他再无瓜葛,谁知他偏跑到我家当着毛顺面把我接济他的事说了,还说我和他两情相悦,他功成名就后一定回来娶我。可想而知毛顺有多生气。我不想让毛顺再造杀孽拼命劝阻,她才忍下这口气。”灵玉晃了下神,毛顺的气性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得,那时自己每晚都被她折腾地连连告饶,她才肯罢休。一想到她折腾自己的花样,灵玉只觉得浑身如火烧一般滚烫,努力平复了下,又继续说,“如果当时就搬走也许,唉,真是命里注定,谁能想到一个穷秀才半年后中了探花衣锦还乡,巴结他的世族乡绅甚至于当地的官员连番来我们家替他求亲。我是不胜其扰,本想劝毛顺走掉算了,可是她竟然一口答应了亲事,还积极张罗真得好似嫁妹一般,只是她看人的眼神冷得像刀子一样。果然,迎娶的前一晚,她趁黑摄了个小倌,施了障眼法,将那小倌变化为我的模样,第二天送上了花轿。然后又鼓动那小倌的父母去府衙告状,说新科探花郎强取男童。小倌的父母也不问为什么儿子会出现在赵家,一味指望能从赵家捞些钱,当即便去了。明时朝野间对男风皆很宽容,有好多穷苦无良的父母会将儿子当做小倌豢养,但是朝廷官员明目张胆地强娶这可绝对不许,影响极坏,赵探花因此被罢黜,逐出官场永不录用。短短月余,赵连胜就从人生的顶峰跌倒谷底,这样的大起大落他那能受得住,没一年便又魂归地府。毛顺也因为摄男童时显了妖气,引来了大批修真人士的追捕,我们为了避风头,便躲入山林,从此隐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