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满足。午夜梦回时,那人时时刻刻地出现也成了一种幸福。
“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像什么吗?就像买彩票幻想中大奖的赌徒一样。你清醒点吧,你和荣之仪隔着个喜马拉雅山,你有本事能翻过去吗?她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算了,去和平常人一样交个男友结婚吧,有了孩子你就不会再乱想了。”发小的苦心她能理解,发小是真的为她好。人的心要是能控制自如就好了,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当时的回答,“你说的没错,但不可否认的是,你如果不去买彩票那就永远不可能中大奖。我知道我这样的等待基本无望,但是如果我不等待而是像常人一样结婚生子,那我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最后发小怒其不争地留下一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痴,为了虚无飘渺的希望值得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父母?你这样做对他们来说很自私。”她苦笑,“自私”这个词日日夜夜不停地折磨她。头脑里总是有两个声音在不停地打架,坚持吗?你们之间从没有过交集。放弃吗?这么多年的痴恋付之东流又怎能甘心。
怀中的孩子蠕动了一下,哼了两声,于晓赶紧轻轻哄着。荣之仪被这动静惊了,嘴里无意识地嘟嘟两句,又紧紧搂住于晓腰身睡去了。于晓看着这一大一小一模一样的睡姿,全身被巨大的幸福充斥着,上天终究待她不薄。犹记得那天傍晚,她像往常一样乘公交回家,像往常一样脑袋放空看着窗外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街景,猛地心剧烈跳动起来,脑袋还没有发出任何指令,身体已经站在坐在路牙上的女人面前。她都不明白自己那晚怎会如此的大胆奔放。于晓又感觉自己的脸上发烫了,把“陌生人”带回家上床,这还是她吗?不是没看到对方眼中的随意和不屑,只是她真的不想也无力拒接。结合,疼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觉这不是梦,是啊,她那时已经疯魔了。再后来日子过得忙碌艰辛,她不高的薪水要分成好几份,寄给父母,付房租交水电煤气,养活两人。可为什么她却觉得那时很幸福呢,只是这冤家随时随地不分时间场合的“折腾”她,真是受不了,这个毛病到现在也没有改变。唯一让她心痛的是父母焦急的询问,这辈子她真的要让二老担心了。
两年的时间不经意就过去了。这冤家又一次成为了高高在上的主宰,自己呢,还是那个卑微的众生一员。原以为还可以再一次的等待,谁想医生的一纸诊断彻底葬送了她的希望,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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