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哀求,“大姐饶命。我们也是受人之托来砸店的,但我们也就是做做样子,没真的砸。。”
“不是没砸,是没来得及砸。他们才到。”毛顺唯恐天下不乱。
“少废话。赔钱。”官三午饭没吃,饿的想发火。
“可我们没砸啊。”领头的还想狡辩。
“精神损失费!”官三拿刀背敲着他脑袋,“不给劈死你。”
“给,我给。”领头的委屈的直掉眼泪,慢吞吞地掏钱。
官三和毛顺一左一右夹击过来,在他身上搜了个遍,得了一万块,当场均分,各自揣在怀里。官三一脚将领头的踢趴,“就你这德行还做黑社会?滚。”
小弟搀着老大伤心地走了,出了门,一位小弟问:“尊哥,现在怎么办?”
尊哥扶着腰,痛苦地说:“前不久攻打平民窟损失了大部分兄弟,赔了我大半家业。今天连我都人财两伤。唉,现在的老百姓太彪悍,惹不起啊。看来黑社会真是没钱途,还是改行吧。”
官三不知自己在无意间替社会除了一害,顺便挽救了几个失足小青年。有了钱,她心情又好起来,赶紧回家向老婆得瑟。当然她知道自己太臭,一进门先进卫生间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出来后将钞票甩在桌上,得意地看着靠在床上的许珈。
许珈被她这一连串动作给搞糊涂了,“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臭?这哪儿来的钱?不是才拿过薪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