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甩开那四个人的追踪时在一处山洞发现了凯尔顿,她扔下从四个人身上搜刮来的战利品,拍了拍洞里冷泉边上凯尔顿的脸。
凯尔顿身上有许多伤口,看来是被针对了。
宁挽不能动用神力,只能叫道:“同桌,凯尔顿,醒醒。”
凯尔顿的眉头皱着,时而舒缓,时而痛苦,不知道在回忆什么。
这样子的凯尔顿很脆弱,他俊白的脸上被沙石血迹模糊,平时湛蓝透澈的蓝眸紧闭,他金色的头发似乎也暗淡了下去。
宁挽翻了翻那四个人的战利品,里面应该有疗伤的药物,但她不认识。
都是些瓶瓶罐罐的药剂。
宁挽看着凯尔顿在睡梦里痛苦地哼了一声,干脆一个一个尝试。她尝了几瓶药剂,味道千奇百怪令人作呕。
直到有一瓶她能明确感受到有治愈的功效,她到旁边冷泉洗了洗手,掐着凯尔顿脸颊的肉逼他掰开嘴灌了进去。
这瓶药剂见效很快,宁挽扒开凯尔顿的衣服,他身上的伤口在逐渐恢复。
他的大腿小腿上蔓延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宁挽想了想,开始脱凯尔顿裤子。
这道伤口一直蔓延到凯尔顿大腿根处,宁挽叹了句:“还好,没有断子绝孙。”
只是伤口有些发紫,许久没有被治愈。宁挽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伤口,一股腐蚀一切的力量在她指尖蹦跶,宁挽搓手指弹开。
看样子是中毒了。
她又去拨弄药剂,指尖再次点了一下凯尔顿的伤口,找找有没有解毒的。不过当最后一瓶药剂倒在指尖上,还是没有解除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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