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战栗着射了出来。祝栖迟伸手摸了摸他眼睛上蒙得黑布,已经被眼泪浸湿了一些,于是她就扯了下来。底下果然很潮湿,有漂亮的水光在流淌着,现在比起井更像大海了,因起雾而柔和。她想着这些,慢慢挤进湿热甬道的更深处,同时嗅着冷松的气味。“……可以弄得更糟一点。”他低哑地说。“嗯?这样么?”她舔了一下他的眼角,又用牙轻轻啃了啃。“你会惯坏我的,不,已经惯坏了。”“总比让别人这么做好。”“还在醋?真是醋坛子。”他笑起来,胸腔震动,一边笑,一边咬她的左手虎口:“小年轻能这么惯着你么。”“会不会呢……”她将尾音拖得长长的,“也有很乖很早熟的那种类型嘛。”他想显得泰然处之,却克制不住流露出不愉快和冰冷的嫉妒,虽然只有一刻,但压根瞒不过祝栖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