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不要钱（2）

就别笑了。一般人不都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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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般该那么说？”她点点头。“但我不太喜欢循规守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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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慢慢落下来，喉结动了动，却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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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一提，我从没叫过你好孩子。”她继续道。“我只叫你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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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声音听着很平静，甚至微含笑意。但颜西柳就是无法看向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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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厌恶、嫌弃，愤怒，这些都算平常，他不觉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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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没发现，在看向除他以外之人时，眼里只有全无所谓的漠然。这种漠然如果投向他，颜西柳觉得，恐怕比被人捅死还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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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对刚才的事完全不在意，那是撒谎。”祝栖迟灭掉烟头，语气有点变化。“但男妓就是干这个的嘛，赚钱求生。再说，你又不爱客人，也不爱于辉，那种事对你来说恐怕都算不上性，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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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爱。”颜西柳忍不住扭过头，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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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她冲他招招手，他马上倾过身体。她伸手要搂他，青年就退缩了，被强硬地揽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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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祝栖迟贴在他耳边慢慢地说。“我看见你藏在衣柜里的那些书——挺好的，别让别人太早察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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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说这种话？”他抓着她的衣袖，声音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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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栖迟不作回答，从衣兜里取出一条吊坠，挂在颜西柳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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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大概保存不了多久。无所谓了，我就是想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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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项链底下嵌着一枚小小的蓝宝石。和她的戒指近似的蓝宝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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