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出去讨好人、差点被搞废后也没有崩溃。这期间无人施以援手,包括白锦在内。是他自己将自己拖出了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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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客人不会将一个玩物、一个随手可丢的消耗品看进眼里,但如果这个玩物有一身硬骨头,这些人就会觉得有意思,有挑战性,反而会给予青睐和尊重。于辉和一些常客对颜西柳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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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猜,颜西柳不会对任何人产生真正的感情。他的真心,如果有的话,大概已经死在于r国度过的成年礼上,留下的只有浑然天成的婊子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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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白锦感到安心和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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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来历成谜的“祝夫人”,一看就是那种可以随便花钱,永远不用担心下一份薪水何时到账的人。白锦不明白一个陌生女人为何会指名包下只接男客的头牌,但心里本能地浮现一种奇特的紧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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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明白颜西柳不是随便付出真心的傻瓜,嫖客和毒虫一样不可信。可对方外出的七天里,白锦见了他两次,一次都觉得比前一次更加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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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相信,又不能忍住不在意:颜西柳眼里怎么能出现那种——只能说是陷入情网的轻浮快乐?像条哈巴狗,像个刚出来象牙塔就被一掷千金的富翁勾走理智的白痴小妞,完全被冲昏了头脑,连于辉都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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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送他回来时,他看上去真的很心碎,但眼里又有一种白锦无法理解的满足。就是那点满足让白锦觉得嫉妒并怒火中烧。他无法理解,就因为对方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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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离开后,白锦还没来得及和颜西柳说话,于辉就将人叫了过去。男人眼里阴云密布,等不及上楼,随便开了间空包厢就将人按在里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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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悄悄地躲开了。干吧。他的心在唱歌。谁能逃离这里呢?他不行,颜西柳也绝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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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差不多一小时,那女人又回到赌场,手里像模像样拎着个公文包。她上楼,又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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