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加倍许多,未被完全揉烂的根部纤维戳刺着娇嫩的内里。她还在往里塞新的花瓣,肉穴不知吃了多少,最里面的已经进入到动一动都会难过不已的深处。
细密的痛痒累积起无法忽视的酥麻,颜西柳低哼一声,双臂锁住她,舔了舔祝栖迟被薄汗浸湿的耳根,哑声求饶。
“不是饿吗?那就乖乖含着我给你的东西,夹不紧漏出来的话……”她突然贴近颜西柳耳边低语,不给他震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