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进去的那刻,颜西柳就觉得身体几乎已承受不住,肠道敏感得不停吸吮冰凉粗壮的假阳。他的脚掌蹭了一下地面,鼻腔中发出一点泣音。
颜西柳已不堪重负,手臂轻颤着,像垂死的天鹅般仰着修长的颈,一条腿却缠在女人腰上,将她向自己更深处推去。
“不……呃……太深了……”
“狗。”她冷酷地说。“你是我的狗。”
他的小腹肤色苍白、有着好看又深刻的人鱼线,中央却顶出一道长度不短的凸痕,一看就是体内含了什么极端下流的东西。肉穴啧啧地吮着假阳,发出淫靡的水声,润滑液因持续不断的粗暴挤压积出淡粉的、细小的泡沫。
但她不允许。
祝栖迟抽出假阳,没有给他冲上顶点前差的最后一丁点刺激。
“嗯……嗯。”
漆黑的瞳孔仿佛凝固了,祝栖迟看着里面一点点涌出剧烈的痛楚和愤怒,然后她将握在手里的跳蛋调至最高档,塞进合不拢的艳红肉洞,狠狠压向已经肿胀了一圈的凸起。
“骚货,被狗都能干到高潮。”她伏在他耳边,满怀恶意地宣布。
他逐渐了解她脑子里盘桓不去的阴暗想法,那些扎根于本性的残酷獠牙。他试着接受。可每次到达接受的极点,她总能变得更超乎预料,且过分混账。
“还没完呐。”她舔了舔嘴唇的裂口,微笑着说。
只要她想,或许,就能将眼前这个世界上最痴情于她的人活活勒死。只要她想,就能在肉体和精神上同时虐待他。
为了对脑海中盘旋的阴暗念头做回应,祝栖迟往男人侧臀处狠狠甩了一巴掌。
跳蛋还在不停震动,颜西柳行动迟滞地转了个身,由坐姿改为跪姿。随他的移动,几缕粉白的润滑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淫贱而糜乱。
只是这样,他就已经要跪不住了。颜西柳漠然地想。腰眼酸麻不堪,后穴几乎失去知觉,如果早十年,兴许还能让人玩个尽兴。
颜西柳眨掉眼里的生理性泪水,微微塌腰,分大双腿,像不知廉耻的发情的畜生一样迎合身后人猛烈的动作。
颜西柳跪趴在床板和墙壁形成的夹角里,只能听见模模糊糊地听见从自己双唇中泄出的嘶喊。听起来那么荒淫,又很像哀求,但无人理会。
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在抽出后,又顶住翻出的花心中央,冷冰冰地、毫不留情地将其拧回深处。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身体又是痉挛又是摇晃,向前倾倒时扯到了咽喉。
仍处于不应期的阴茎凄惨地吐出淅沥精水,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清液。那是另一种液体。他被操尿了。
罪魁祸首双臂环着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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