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弹之父。”
说最后一句话时,祝栖迟捂住了男人的眼睛。
掩盖腐烂的疮口,往裂缝上打补丁,用石蜡填窟窿,全部都是无用功。她的心早在很久之前就停止了跳动,冰封在十年前的那个冬夜,留下的只是脏腑吐出的最后一口气,供支离破碎的灵魂运转。
“我不看你。”颜西柳说。“回家吧,七七。”
祝栖迟先爬进汽车后座,蜷在那里不动了。
有血从他的指缝间淅淅沥沥地往下坠。上车前,他摊开左手,那片碎玻璃已在反复的攥紧和放松间将掌心划出道道血痕。终于等到时机时,它就像一种令人厌恶的厄运般被远远地扔掉了。
“七七。”
空气因为他的声音发生改变,变得暧昧,充满紧张。
“七七……”他叹息一般,尾音在她唇边勾出微弱的湿痕。“标记我。”
这里不是她的世界,他也不是oga。但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颜西柳摸到她的手,牵着她向身下移动:“摸摸我。”
雪松清香浓郁起来也会让人觉得窒息。
男人跪在她身体两侧,两人肌肤贴着肌肤,躯体在狭小黑暗的汽车后座交缠。他主动软下腰肢,后穴顺从地吞吐手指,很快就湿润的、完全的打开,像一个任人摆布又无比放荡的性偶。
少女有点茫然地亲吻双唇能触碰到的地方,手指如此环行几圈后,颜西柳受不了似的战栗起来,喉结耸动,性器抬起,后穴咬紧埋进深处的手指,急切地吮吸着。
祝栖迟将手盖在他左胸的那个疤痕上方。颜西柳心脏跳得很快,暗红的动脉血在皮肤下奔流,不知处于紧张,还是某种隐秘的渴望。
“标记我。”他说。
颜西柳发出一声噎气似的呻吟,指甲陷进皮制椅套里,大脑出现几秒空白的断片。
渴望被标记,渴望被打碎,渴望被她野蛮原始的兽齿贯穿。
祝栖迟自下而上看着男人,视线掠过他被汗打湿的额发、殷红发烫的眼角,还有那幅完全就是欲求不满的表情。
“颜西柳,你是我的幻觉吗?如果是幻觉的话,我会很失望的。”
他俯下头舔舐她的双唇,铁锈味在唇舌间交换,他就这样一边颤抖着一边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语:“……还不够?”
“够了。”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