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颈侧已经看不出来的针孔,还是提起了这个话头。
幸好保镖总会在后备箱放一两箱矿泉水,不然地上蹭的、互相厮打出来的脏污还真难清理干净。
“知道聪明的猫碰到饲养员喂药时会怎么做吗?”颜西柳说,“偷偷藏在嘴里,找个没人的时机吐出来。”
“那就别给我用的机会。”他拈起纸巾擦干双手,靠在车门旁冲她招了招。
但祝栖迟还是乖乖地走到他面前。
“手还疼么。”
“好好涂药就不会。”
距离这么近,他一直保持着淡然的神情,只能从眼角处轻微的抽动看出内心的情绪。
颜西柳眼睑下的卧蚕线条明显、形状饱满,眼尾发红时卧蚕也跟着发红,简直就在引诱别人亲上去。
“我也要留一个喜欢的。”女人提出要求。
让被欲望充满的大脑转动真的很难,但祝栖迟还是强迫它转了:“你说我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几点?”
女人想起叫颜西柳到城寨本来要做的事,若有所思地说:“不算晚,不,应该说时间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