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威胁的意味。
“祝栖迟?”
“是你把我赶走的吧。”祝栖迟定了定神,说。
电话另一端沉默片刻,声音变得柔缓亲昵:“……是我不对。”
“颜先生不闹别扭啦?”
“你早上用枕头打我。”
他从善如流地道歉:“对不起,回来补偿你。”
“珠宝,名车,衣服……年中有一场拍卖会,你看上什么,就买什么。”
“他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她将电话换了一边,抓了胸前一缕头发在指间缠着玩:“好,那你猜猜我在哪?”
“手机的gps?老狐狸。”她说。
祝栖迟笑了笑,糟透了的心情变好了一点。
******
自建的筒子楼林立成群,老旧阴湿,居民挤在一起,外来者无处落脚,是抢劫犯、毒虫、赌徒,走私者的天堂。
牵着祝栖迟的手,无奈道:“怎么忽然要来这里?”
是有这么回事。
从他自己身上传来的气味。
颜西柳垂眸看过去。
一阵怒气徒然升起,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住女人的肩膀,箍住她的下巴:“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我问了几个人,问他们还记不记得你,问他们是怎么对你的。”
“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记得的那一个,我全录下来了。”
“都重复一遍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他对她的底线越来越低,能容忍无度和粗暴的性事,能容忍她剜出自己的旧伤,不代表她能将那些伤痕轻蔑而鄙薄地玩弄。
颜西柳没有动,下一秒,一股巨力就按着他的肩膀、打弯膝盖,迫使他跪向泥泞肮脏的地面。
一个东西紧跟着落在地上。
她又扔下来两个东西。
他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东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曾在赌场里穿过一模一样的情趣衣物。
“好好看着我。”祝栖迟摸了摸他的脸。“因为我就是这样的。”
颜西柳无言地看着她。女人的声音冷静,但脸色惨白,眼睛深陷在眼眶里。
手伸进暗处,解开休闲裤的皮带,慢慢往下褪。
苍白的腿伸进紧身服,那东西短得可怕,卡着腿根,连胸前的两点都遮不住。他的动作很慢,精神高度紧张,一直在捕捉附近来往的脚步声,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在头顶打开的窗子,和出来抽烟的人。
软绵绵的兔耳朵一只挺立着,一只半垂,显得有些滑稽。
他僵了一会儿,握着肛塞,弓下腰,粗暴地向身体深处摁去。
“很好。”
“就是得这样才行。”
小虐怡情。两个精神都不好的人互相折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