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抖了抖,气恼之余,眼里仍带欣赏:“西柳,你……真的变了很多。比以前好,也不好。”
朱婕面无表情地一迈步,挡在祝栖迟身前:“会议已经结束了,纪总,纪氏集团的董事们还在等着您。”
只是,如果熟悉祝栖迟的人在场,就知道她一旦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已不把对方当做“人”或“同类”来对待。
望着纪劳伦的背影,祝栖迟对颜西柳说。
她像是有些无聊了,从挎着的小包里拿出一只让人很眼熟的黑金钢笔,捏在手里慢悠悠地转着。
祝栖迟半靠着颜西柳,听他略微加快的心跳,嘴角挂起玩味的笑:“只是一支普通的钢笔,怎么了?颜总不喜欢配色?”
颜西柳这辈子听过太多戏弄、挖苦或是羞辱的言词,向来都是过耳旁风。只有祝栖迟,她的话总能轻易让他觉得羞燥难堪,一切辩驳的话语只能在大脑里空转,起不到一点作用。
“别害羞,我试过了,还能用。”少女双手搂着他的腰,甜蜜地笑道,“画了几幅速写,在你办公室品鉴一番?”
“颜总猜猜我画得谁?”祝栖迟亲了一下男人泛红的耳垂,“又是什么姿势?”
?”
“为什么惊讶,我在你心里原来是不通情理的家伙吗?”
“还剩一点尾巴,很快他就不能打扰你了。”
不远的宋熠瞥到他不含情感的双眼,不禁打了个冷战。在下属面前,颜西柳不会隐藏本性的阴郁和残忍。他不是做正经生意的,斩草必要除根,今天见纪劳伦,只是喂他一颗掺着慢性毒药的定心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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