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颜先生刚刚说的是不是……”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颜西柳唇上。女人明澈见底的眼里漾着清浅的笑,还有缠绵缱绻的爱意。
他像被烫伤了一样蜷起身体,徒劳地将伤痕累累的四肢掩进黑暗,身后银亮的明镜却将他的每一寸淫靡放荡都照得清清楚楚。
祝栖迟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样。
“颜先生,你看,我们都觉得自己不配。”女人笑得很开心,语气也慢悠悠的,“表面看起来很正常,里子都已朽坏了。”
颜西柳放下手,沉默了一会,恢复深沉的眼里有阴暗的东西在翻腾不休。
“后悔什么?”祝栖迟歪头问。
“现在,除非我死,颜夫人就只能留在这条贱狗身边,一辈子都别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