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颜西柳的胸口,不让他看自己,像个失去一切的孩子一样哭得声嘶力竭。
她含混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吓坏了颜西柳:“颜夫人?祝栖迟?别哭——别哭……”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女人反而僵住了。
她揪着自己的长发,鼻息断断续续,哽咽得不能自抑:“我不配!我不配!我配不上你的爱!我跟本不配活着!”
祝栖迟是指她自己不配,而不是他颜西柳不配?
“我早该去死了……”女人抓着他的衣领,哭着嘶吼,“我早就该去死了啊颜西柳!我早就腐烂了……”
他终于对“老师”的评价有了个准确的概念。
颜西柳叹了口气。
颜西柳真是
祝栖迟听了,也笑得咳嗽起来。
“下次……下次吧,好不好?”祝栖迟恳求地望着他。“下次我全都告诉颜先生。”
祝栖迟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捧住颜西柳的脸,喃喃道:“颜先生知道在我心中,你是什么样的形象吗?”
女人眼睛晶亮,熠熠闪光:“你在我眼里,简直像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