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的身体极度排斥那样的对待,却硬逼着自己放松,将她残暴的施虐欲完全容纳。
从一个位置向后,疤痕有新有旧,一条迭着一条。
“不懂事还特地挑在衬衫袖子能绝对遮住的位置?”祝栖迟挑眉。
祝栖迟哼笑。
换个身体,就不能比比谁身上的疤更多了,还有点可惜。
“嗯。你想听哪个?”
颜西柳笑了。
祝栖迟眨眨眼,迷茫地摇摇头。
“就是把处子洗干净,全身赤裸躺在桌上,当盛食的器具。无论是冰块紧贴皮肤,还是沸水溅在身上,都不能移动。”
暧昧的灯光下,无数下流的目光寸寸刮过他的身体,好几双黏腻湿热的大手把玩他的私处,粗糙的手指插进他坦露的肉洞,一边肆意地嚼着刚做好的食物,一边品评他的乳头、阴茎和屁股的形状。
颜西柳轻嗅怀中人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回忆。
“你喷了什么香水?”颜西柳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好奇地问。
喷香水是什么o里o气的行为,她一个钢铁直a,绝不会做这种事。
祝栖迟弹起身,在撞到他下巴的前一秒闪了出去:“你能闻到!?”
颜西柳看着她,不知对方为何比收到礼物时还兴奋:“不是香水,是你的……体香?”
祝栖迟扑过去,将颜西柳按倒在床,掰过他的头,急切地叼向后颈皮的那块肉:“颜先生,你没这么容易被玩坏,对吧?”
祝栖迟将手中假阳一起插进不可思议的深度,兴奋异常,无法自已。
情欲稍褪的身体又开始泛出红色,颜西柳清楚自己接下来会被施加何种对待,正因为清楚,就像他做过无数次那样,腿已经自动自觉地敞开了。
“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你喜欢我的信息素。”祝栖迟轻舔他的脖颈,反复地念叨,“颜先生,真可怜,除了我,你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