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让你们经历这一切。”
“颜先生!不要道歉了,你受了好多伤啊!”聂雅闷声闷气地哭着。
“不许动我妹妹!”聂鸿拼命挣扎起来,按着他的人差点没抱住他,又被一口咬在手上,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两拳。
“哥哥!哥哥!”聂雅气疯了,被压在地上,仇恨地瞪视坐在软皮椅上的伊藤衡真。
“你当我是傻的吗!”聂雅尖叫道,“颜先生是我们的恩人,骂人的是你!打人的也是你!”
“小小年纪,不要这么牙尖嘴利。”伊藤衡真擦了擦手,笑道。
颜西柳一直注意着她的变化,想起她平日对“兄妹”二字的在意,心中一紧,生怕她情绪不对再次犯病,忙引开伊藤衡真的注意:“伊藤衡真,你的目标是我,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几卷幕布落下,颜西柳才发现在一楼空旷的大厅后方,摆出了电影放映厅的架势。投影仪嗡嗡运转,
一动不动的祝栖迟突然很痛苦似的皱起眉,嘴角被她自己咬出深深的牙印。监视她的黑衣壮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扭头四看,没察觉到什么不对。
“……好棒……哈啊……主人操到骚点了……嗯嗯……要去了要去了!”
那是他十八岁时的声音。
法令纹阴森的中年人在他大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了血,在他身体里猛肏的阴茎灌进不知第几发的精液。
颜西柳跪在地上,指甲在地上抠碎了,洇出几滩血迹。
“真是一条够淫贱的骚狗。”
“颜夫人,你知道吗?你丈夫就是条骚狗!被我父亲操过,被我父亲的兄弟们操过,连看大门的扫厕所的,都在他屁眼里射过精液!”
“……别说了……”颜西柳眨下两滴泪,浑身痉挛着乞求道,“……我求求你……别说了……”
“但我不想用一个无数人射过的精壶。”伊藤衡真指了指四周蓄势待发的黑衣壮汉们,对着颜西柳高高扬起手里的皮带,狞笑道:“你就在这里,被他们操到高潮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