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一点点充血的花蒂,空闲的手撸动翘在身前的欲望。祝栖迟不肯满足他的后面,只能用前端稍微宣泄四处作乱的欲火。
一只洁白的脚踩上颜西柳的手。
“……那你要我怎么办?”
“多等会。”祝栖迟慢吞吞地说,又指了指浴室。
“……混蛋。”
最后林彪还是多等了半小时。
“你给我老实在家里待着。”
“最后一次了。”
他知道“最后一次”指的是聂鸿聂雅兄妹寒假最后一天。明天他们就要回学校上课,不能来做可丽饼。
颜西柳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脸,留下两条红指印。
他的心一下子软成水,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觉得她就保持这么呆呆的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