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惨白,她躲进厕所哆哆嗦嗦的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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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一直在变,离孩子被拐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警察通过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追踪围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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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把目光放在城郊的一个小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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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墨嘴唇咬破了,满嘴血腥味她仿佛没有知觉,心一直悬著,不停的在派出所里来回踱步,似乎就要把派出所的地板直接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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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做完笔录,已经回医院照顾张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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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付有心想问问她定位器的事情,还有她为什么总能在关键时刻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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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她焦急难安的模样,忍著没敢问,甚至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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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当初他生病住院,张希也是这样焦急的来回踱步,把自己嘴唇咬的坑坑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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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墨得知警察定位到了村子里,大喜焦躁不安一扫而空,死皮赖脸的就要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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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上黎付两人,软磨硬泡声泪俱下配合默契,警察最后还是允许他们跟著到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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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抓人贩子自然是不能让公民隨意掺和,安墨跟黎付到了地点,只能呆在待在当地的派出所里,等警察控制好现场才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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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姐,是什么时候在楠楠身上放定位器的。”四下无人,黎付有了女儿的具体消息也不再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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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松,他紧紧盯著安墨,缓缓问出了那个要命的问题。\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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