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追问,友善的坐在他身边,伸出手,“你好,我叫薇薇安。”
约翰盯着她的手看了几秒,悄无声息朝旁边挪了挪屁股。
薇薇安也不介意,收回手继续自说自话,“你怎么会在我家的地下室呢?”
须臾像是想到什么,“是不是战后逃出来的难民,偷偷躲在这里?”
没等她继续揣测,楼上又传来一道五六岁的稚嫩的娃娃音,“姐姐,皮球找到了吗?”
顿了两秒,薇薇安从约翰手中拿过皮球,大声冲着楼梯口,“找到了!”
接着从理论床上一跃而下,转身对着少年,“我还会来看你的,小哑巴。”
其实那个时候,薇薇安以为自己正在对话的是个和妹妹年纪相仿的小男孩。
不然怎么会抱着皮球不肯撒手呢?
这之后的一连六天,薇薇安都没有信守承诺来看他。
约翰倒也不伤心,静静靠在正对窗户的实验桌桌角上,看着窗外。
这世上本就全是自私的人。
没让他多享受几秒独处,薇薇安哼着小曲儿雀跃着从楼梯上下来。
淡淡的日光散下来,照在清瘦高挑的身形上,在桌上布下一个灰蒙蒙的影子。
薇薇安停在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