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暗自叹息。
李观山掩下情绪,和颜悦色地打趣道:“你们俩,我什么时候能喝到喜酒啊。”
于新暮轻笑,敛下眼睫看她,说:“我也想尽快让您喝上喜酒,但我尊重她的意愿。”
她扬起笑,听到喜酒两个字,脸微微发热。
才毕业一年,她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无知无畏的孩子,结婚这种事她还没想过。
于是,她岔开话题,鼓起勇气说:“李老师,我一直想邀请您参与一期疗愈沙龙,不知您什么时候有空呢。”
“只要是你邀请,我肯定有空。”李观山笑起来,“到时候我带上清荷一起过来,让她多交交朋友。”
“那太好了,我回头做好选题。”游朝和激动地耳廓变红。
李清荷,游朝和是听过的,前段时间她的事迹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
是位很美丽的女孩子。
听于新暮说,现在被网络舆论逼退的没办法再跳舞了。
“清荷,还是待在家里不出门吗?”于新暮问。
李观山叹气,“本来想让她出来交朋友,给她安排了几次相亲,但都被她打发了。”
于新暮还想说什么,但被他摆手打断,“不提了,你们要是去北州,可以见见她。”
闻言,两人状似了然地点头。
中午,院长说要请客吃饭,他们两个晚辈在旁边作陪,因而一直没有空闲时间问他那件事,每次想开口问,但都被桌前的长辈们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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