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紧张的场景,她忍不住嗤笑一声,“我在同龄人中间个子虽然算高的,但完全比不过那两个高个子男生,估摸着蹩脚的跆拳道也对付不过两个人,就急中生智地喊你一声‘哥哥’。”
他记得,她尖细响亮的声音打断他们的殴打,他不经意回头望去,一个没到他肩膀的小人迎着光握紧拳头站在那,面庞稚嫩又无畏,她声音很大,近乎尖叫:“爸爸妈妈,哥哥在这里,我找到哥哥啦!哥哥被打人打了,爸爸妈妈快过来!”
看起来人小鬼大,但她是害怕的,因为他瞥到了她颤抖的头发丝,在头顶来回晃荡。
像两根呆毛。
那两个男生听有家长找来,捂着被打伤的鼻子和嘴角,慌乱逃走。
于新暮的脸没有伤口,只有手腕上有擦伤,小姑娘把他拉到路灯下的台阶上,坐下来拿出纸巾递给他,让他擦干净胳膊上的灰。
出于好奇心理,他没有拒绝,倒是在想这小姑娘人不大,胆子却不小,一点都不认生。
“哥哥,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要学会审时度势,打不过不要用蛮力,要动动脑子。”她鬼精地晃着圆圆的头,小手指着脑袋说。
于新暮被她突如其来的发言气的笑出声,小姑娘嘴里的哥哥喊得倒是客气,说出来的话却丝毫不留情面。
他习惯性沉默,只笑了笑,撇头看她时,却见小人盯着他的手腕瞧,他下意识藏起手腕上的伤口。
而她却又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说:“哥哥,很疼吧。”
一句稀松平常的关心话让他的心软下来,自得知新晨去世的噩耗,全家人都沉浸在悲痛里,而他一人受伤住院的时候,从未有人关切地问一句:很疼吧。
只有怪罪、责怪、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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