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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新暮无奈地嗤笑一声,身体回正方向,目光凛凛,“我昨晚看了一遍疗愈方案,我要更改一条。”
“哪一条?”
“我怕吵,需要一个单独的房间。”他侧眸看她,“只能是你和我两个人。”
他神态悠然,漫不经心地吐出每一句话,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但说话的语气却透露着一丝不安和恳求。
生怕她不乐意似的。
游朝和当然不会平白无故地答应他刁钻的要求,抬起下巴傲娇地说:“如果您开的条件满足我,我会考虑一下。”
他哂笑,“治疗费用你尽管提。”
*
要是每天抬头闭眼都是他那张如雕刻般的脸,她不知道能不能顶的住不做逾矩的事。
工作室是八点开门,但游朝和大多数时间是提前一个小时过来。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后厅,她吃完早餐,让他随便坐坐,便没管他,自顾自来到窗台前,低头看蝴蝶兰的土质,买来到现在都没有浇水,她基本每天观察一遍,生怕哪一天养死了。
她小心用手捻一搓土,微微干燥。
于是,她拿起喷壶,往根部洒水。
于新暮悠悠然地走到她旁边,问道:“只有一盆花?”
“嗯。”她头也没抬地回应。
花太多,她担心照顾不周,养死掉太可惜。
于新暮低下眼眸,目光不自觉被她明媚柔和的侧脸吸引,她专注地给花浇水,没有一丝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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