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些话,她不敢想象,于新暮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把两位亲人的离世全都怪罪在他一个人身上,相当于把他当作一个间接的“杀人犯”来审判,这要承受多少次谴责和压力啊。
光是这样想想,游朝和都感到紧绷的喘不过气来。
天色渐渐变暗,她舒口气,转身看向阳台的窗户,雨水争先恐后地打在玻璃上,像毫无预兆的打在她心上,生出阵阵疼痛。
她不明白的是,在分手那天,于新暮为何不直接向她坦白这些事情,她完全可以和他一起面对。
是因为不信任她吗?
沉思片刻,门铃乍然响起,游朝和后背一抖。
打开门,雨水拍打大地的声音骤然涌进来,她抬眼,看到于新暮从侧门走进来,没有撑伞,只用衣袖挡着雨。
梅雨季节的气温不高,雨水散发着冰凉的水汽,游朝和走出门,眼瞅他身上的灰色外套浸入雨水,不由得心急大喊:“你疯了,下这么大的雨怎么不撑伞。”
话音一落,人已来到檐廊下。
他的头发被修剪过,刘海被雨水打湿一些,清亮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嘴周胡青应该也是刚打理过,唇向上微微弯起。
她这才看清他的脸,半个多月未见,面容憔悴又疲惫。
也不知他这些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都吃些什么。
蓦然,她敛下眼睫,张了张嘴,“你来做什么?”
头顶上方传来一道暗哑的声音,温热的气息打在她额头上。
“我…就是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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