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愿叹口气,“不清楚,他就说应当陪在他哥身边,防止方姨出事,于新暮会想不开。”
游朝和的心蓦然被什么撕裂开一个小口子,声音低下来,“这么说,情况不妙。”
秦愿覆上她的手,安慰道:“你别太担心,他们能处理好的。”
她敛睫,咬一口吸管,声若蚊蝇地嗯一声。
下午,她去二楼给要试听疗愈课程的学员讲书法课。
由于在报名课程之前,心理医师诊断了学员的情绪状况,并根据他们的自身情绪选择对应的书法疗愈形式,人流分散,故而每间疗愈室的人数还算松散。
但接连两节课程下来,游朝和已经口干舌燥,双腿如灌铅般僵硬沉重。
傍晚,金黄的光芒溢满西边天空,前后厅的客流明显减少,游朝和请秦愿吃顿饭,便打车送她回家,并嘱咐她在家陪伴张女士,明日不用再过来。
回到后厅,游朝和抽空打开手机,没收到于新暮的信息,一整个下午手机屏幕忽明忽暗,她的心像被一层薄膜包裹起来,跟着沉闷紧颤。
“游老师,我先下班了!”李老师下楼,见游朝和坐在后厅吧台前,轻声打招呼。
她愣一下,片刻才反应过来,视线从熄屏的手机屏幕上移开,略显僵硬地站起来回应,“好,明天见!”
李老师笑着挥手。
见他转身离开,游朝和上扬的笑耷拉下来,她看了眼手机时间,晚上七点,于新暮那边估计天刚亮。
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待到九点,她关店离开,回到玉锦别苑。
她从浴室洗漱完出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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