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时砚,时砚一直把南南和枝枝交给太后,就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安全。
“也好,哀家也有些困乏了,先带南南和枝枝回去歇息了。”
起身要走时,饶有意味道:“皇帝,你是慈父,莫要忘记。”
她的暗示,桓王又怎么能不明白,是让他记得做了时砚十八年的父亲。
“母后放心。”
太后带大小郡主离开后,气氛陡然变得紧张。
时砚握住许绵的手,二人一个眼神对视,忽然他们所坐的地台升起几米高,同时上面掉下来一个大笼子,将二人罩住。
时砚冷笑道:“父皇,哦,不,皇叔,你终于露出狰狞面目了!”
桓王起身,佞笑道:“砚儿,只可惜,你的羽翼还未完全丰满,过去十八年,朕也是真的疼爱你。”
时砚呸了一声,“狗贼!”
桓王大声道:“皇兄,还不现身吗?难道想看着你的儿子枉死?”
话音刚落,身穿灰蓝道袍的林道长出现,同时还有萧皇后。
桓王看到萧皇后眸光一怔,为了不让她目睹今日的事,他还特意给她下了迷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