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白嫩,唯一脚心发红,轻轻吹拂。
许绵冷冷道:“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了阿砚?”
时珺把湿锦帕扔进水盆里,将她按在贵妃椅上,许绵左右挣扎,“你走开!”差点滚到毯子上。
像小鸡崽子般又被抱起塞进罗帐里,时珺边抽玉带,边似笑非笑道:“除非我死,否则他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他脱掉衣袍,缓缓走近,高大的身影逼近,欺身而上。
许绵在他脱衣袍时拔下了珠花簪子,抵在他胸口。
时珺握住纤弱的手腕,“绵绵,如果你能杀了我,就可以救走他,你会这样做吗?”
“会!你这个逆贼,乱臣贼子。”
时珺苦笑道:“在你心里,时砚是高高在上尊贵的太子,而我是逆贼,乱臣贼子,绵绵杀了我。”
抓住她手中的簪子戳他的胸口,轻薄的絷衣很快出现一个晕染的红色血点。
许绵手颤抖,她是该杀了这个逆贼,可她为什么做不到,一松手失声痛哭起来。
时珺心中略显安慰,亲吻她的泪眼,“绵绵,你明明爱的是我,绵绵永远不需要取悦我,只有我取悦你,侍奉你.....”
“我不爱你,不爱.....”
“你这个混蛋.....”
“我恨你....”
绝情的言语都淹没在嗓子眼里,裹杂着靡靡娇吟声,
时珺餍足未满,凤目泛红,轻抚她薄汗浸湿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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