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羽扇给她扇风。
“我没事,绵绵睡吧。”
他疼的靠在榻边,忍住不发出痛苦的低吟声。
许绵爬起来,什么都没说,像那晚一样抱住他。
轻抚他后背,“好点了吗?”
时珺搂紧她,抽搐道:“绵绵真好,有你在,我一点也不疼。”
“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是中毒还是别的?”
时珺闷声苦笑,拉下衣领,露出后脖颈给她看。
“这里有一个圆形青色印记,是胎记吗?”
“这是我和时砚唯一不同的地方,裴清当初诓骗说吃了那药就可以掩去这个胎记,以防止在宫里被发现,可那药不仅遮掩胎记,还同时是尸毒。”
“每两个月,毒性发作时,胎记就会出现,只有吃了他给的药才能压制住毒性,否则就会浑身像千万条虫咬过。”
许绵骂道:“这个奸贼!那他被斩首前,你怎么没要药?”
时珺摇头道:“我了解他,他不会给的。”
“别担心,总有人能解这个毒。”
“绵绵不用管我,你睡吧,明天早上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