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女儿给您炖了汤。”
裴清笑说:“还是女儿好,你哥呢?怎么不见回来。”
裴谣放下汤盅,撇嘴道:“哥他去许府了,今日是许伯伯的生辰日,许绵那丫头肯定也回来了。”
裴清放下狼毫笔,“你哥啊,对许大人比爹还亲,三天两头往许府跑,不过我看许丫头入宫以后,倒是少去了。”
裴谣撒娇道:“爹爹,您从前说和东宫妃嫔一起入宫不是好时机,那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
裴清接过汤盅,喝了两口说:“现在时机正好,爹明日就去找皇后说此事,你准备着入宫。”
“那女儿能做太子妃吗?”
“那还不行。”
裴谣气不愤道:“许绵她一个结巴,凭什么做太子妃。”
“瑶儿,日后入宫了要少说话,把事放在心里暗自思量,而不是图个嘴快,记住了吗?”
“女儿记住了。”
裴清脸上浮现出老谋深算的神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灵云寺后山的山上,一个中年男人在一块墓碑前倒酒。
“缃儿,绵绵已经嫁到宫里了,她很懂事,你可以放心了。”
当年薛氏和许晁是京城出了名的恩爱夫妻,薛氏生下许绵大出血去世,许晁多年未续弦。
“今日是我的生辰,我只想和你一起过,这是你喜欢的桃花酥。”
男人哽咽到默默落泪,抚摸墓碑,用衣袖擦上面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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