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用两根手指帮他拿出来。
叶一却并不老实,没配合她眨眼,反倒把没绑纱布的右手往头顶伸。
“哦哦,听不到是吧。”她轻轻按下他的手,“我给你摘,别动。”
摘下他的耳机放到一边之后,许阳秋又说一次:“痛的话就眨眨眼,我帮你按镇痛泵。”
“不痛。”叶一的嗓子里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嘶哑的气声。
“都说了别说话。”许阳秋拿出两根棉签,蘸了一点水,点在他干涩裂口的嘴唇上,“医生说你明天可以喝水,大后天可以吃点流质食物,我昨天尝了一份病号餐,好难吃,到时候我给你送饭。”
叶一大概是想摇头,刚刚转了一下就被她轻轻捏住下巴,她用湿润的棉签轻轻擦过他裂出细口的嘴角,说:“放心,我会把你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帖的,你总不会比'保险箱'女士还难照顾吧?”
他没有再动,闭上眼睛。
距离手术结束已经过了一周多,但他腹部的伤口还是没有长好,刚刚换完药,他右下腹的绷带隐隐约约地渗出血迹,看着都痛。
许阳秋其实知道,他换药的时候为什么要把她和威利都赶出去。
纱布包裹得很松,她几天前透过缝隙看到他右下腹的伤口,皮肉塌陷下去,四周遍布血痂和鲜血,但血痂是黑色的、鲜血是暗红色的,而那一块皮肤却带着火红色,
——伤口贯穿了那个她只见过一次的纹身。
所以他不想给她看。
她也只好配合地回避。
至于威利,他的态度过于明显,她猜到他在替叶一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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