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笠轻声地咳了咳,这种程度的动作让他的胸膛阵阵钝痛,他念着,“谭小姐。”
一双柔软却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些忍不住的慌张和担忧,“伊舟。”
沈笠抬起头,一滴混杂着血的泪水让眼尾滑落,下一秒,他倚靠在谭箬青的颈间,血渍蹭到了谭箬青的衣领上。
“抱歉,”他说,“我又弄脏你了。”
一个离开新得到的玩具的孩子经过多长时间就会想要再次见到她想要的玩具呢?
答案是,很快。
沈笠垂头,慢慢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他赌赢了。
只要没死,他就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