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要救他,我的血可以救命。」
「爷已经死了!」
「他不能死,他答应要回来娶我,我们不可以是这种结局,不可以,听到了吗?不可以……我不要悲剧……」
席隽送回侯府办丧事,婧舒没去,因为身分。
席定国虽无多话,却摆明不要她这个媳妇,他道:「若柳姑娘是隽儿心悦之人,他定不舍姑娘一世孤寡,柳姑娘还是另觅良人。」
无妨啊,她从没想过侯府的富贵荣华,守寡这种事,不一定非要在侯府才能做,心定了,情便也定了。
没去奔丧,她在兰芷院一针一线缝着衣服,那是给席隽的,是她亲口答应的,以后就这样吧,思念他的时候便做一套衣服,便在脑海里复习他那张不够好看的脸。
「姊姊,王爷想见你。」秧秧轻扯她的衣袖。
此话已经提过数次,秧秧和瑛哥儿轮番过来请,但婧舒没有心情应付。
听说柳媛舒还在景新院伺候,自己走这一趟不晓得会闹出什么事,只是客居王府她无心惹事。
何况心那么伤、那么痛,哪还有余力应付其他。
「王爷说,有一件事是关于隽哥哥的,他必须告诉你。」
席隽有话要传给她吗?
见婧舒不语,秧秧又道:「王爷让我同姊姊说两个名字。」
「哪两个名字?」
「也臧大师和越清禾。」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心头震惊,席隽不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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