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得太久,久到忘记什么是亲情,但是在婧舒的眼神鼓励下,她深吸气走到席定国身边,轻轻把手覆在父亲手背上——那里是湿的,他抹了泪。
望着女儿那双清澈灵动、像极隽儿的眼睛……「涓涓?」
「爹爹,我好了。」
闻言,他一个激动将女儿抱进怀中,他把头埋入她颈间,呜呜哭泣。「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哥哥、对不起你……」
数不清的对不起柔软了涓涓的心,她犹豫片刻后,轻缓地拍起父亲的背,像姊姊安慰自己那样。
看着这一幕,泪水刺痛了婧舒的眼,她看着席隽,心底不断说着:你说过的,你会好好的,男子汉一诺千金,要说话算话……
第三天,席隽没清醒,气息变得更微弱,大夫让他们早做准备。
婧舒的脾气很好的,她很少与人起冲突,便是面对柳媛舒或常氏的无理取闹也不曾大声咆哮,但她咆哮了——对着大夫。
「什么叫早做准备?我要准备什么?救命不是大夫的职责吗?病人还没有放弃、亲属还没有放弃、我还没放弃,你怎么可以叫我们准备?你有没有医德,你是大夫还是创子手?」
她的失控吓坏大夫也吓坏涓涓,她紧紧抱住婧舒,眼泪不停刷下。
秧秧头痛不已,涓涓这样、瑛哥儿这样,连姊姊也这样,他们不吃不喝,成天坐在病床前,哭得双眼红肿,而大夫又说着同样的话……失去顶梁柱,他觉得天塌下来了。
他急得团团转,又要顾这边也要顾着瑛哥儿,都不晓得怎么办才好。
「姊姊、涓涓,隽哥哥不会有事,王爷也不会有事,他们都会好起来。」
「对,会好起来的,他们都会好起来。」她憋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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