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脸的不知所以然,江呈勳满腔得意与激动,就说呗,兄弟比女人重要,看!参加殿试这事儿,阿隽只告诉自己。
前两日阿隽说这事时,他惊得半天发不出声音,呐呐问:「你什么时候考的秀才举子?」
阿隽回答,「若从府院试一路考来,我不一定能考上。」
这是啥鬼话,前头简单关卡上不了,后面的殿试倒是十拿九稳?
阿隽解释,「乡试、会试着重于四书五经,那些学问有些忘了,想考得重拾书本,太费力。殿试考的是朝堂政论、民生大计,这方面我倒是可以说上话。」
他听不懂啊,明明觉得没有道理,可阿隽就是有股说不出的魅力,他开口,他便信了。
临考前,阿隽说:「拿个一甲进士应该没问题。」
这话说得多……欠揍啊,一甲欸!就状元、榜眼、探花三个,多难的事儿啊,被他说得像切豆腐似的,毫不费力?
没想到真考上了,这样的阿隽谁能不崇拜、不赞叹?往后阿隽说东、他绝不往西,阿隽说往南、他绝不往北,他决定、他发誓,日后要以阿隽马首是瞻,他的人生全都交给阿隽!
吃过几颗栗子,喝掉半壶茶水,他从怀里掏出香囊荷包帕子,在桌上堆出一座小山。
「待会儿柳姑娘就拿这些尽量往他身上砸,瑛哥儿、秧秧,你们也拿,拿多一点嘿,这是拼人气的时候,阿隽长得不好,就怕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不晓得往他身上丢帕子,咱们得给阿隽争面子呐。」
这是什么话,有人这样说好友的吗?何况席隽长得又不差。
她正想反驳时,一阵鞭炮声响起,江呈勳道:「来了来了,每个人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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