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表情也出现在其他人脸上,但一心一意和红烧排骨奋战的涓涓除外。果然是亲的,只有亲妹妹才不会拆亲哥哥的台。
「以后喊我隽哥哥。」席隽解释。
「不行啦,这样阿隽矮我一辈。」
「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没那么老,你只能是隽叔叔,不能当隽哥哥。」
「也行,那就喊婧姨、舒姨,不能喊婧舒姊姊。」
这会儿众人终于明白他在想什么。他的要求,字面听不出半分暧昧,但经过深思后便能品出一百分暧昧,浓浓的暧昧炸红婧舒的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这样一招接一招,教人无法招架。
她已经够窘迫了,江呈勳还发出一声长长的「哦……」然后再搞出一副恍然大悟,这……还让人活不活了。
「可是这样的话,那不得喊涓涓阿姨?」瑛哥儿望向席隽求解答。
非常好,错综复杂的关系,席隽终于被为难到了,尤其为难他的是自家儿子,青出于蓝啊,这个儿子没有白养。
从来都是云淡风轻、再大事儿也不放在眼底的席隽答不出话,江呈勳竟然有股非凡的成就感,他骄傲、他明目张胆,朝儿子比出大拇指。
看着那根「矗立」在眼前的拇指,瑛哥儿发呆,他、他被爹爹称赞了?下一刻,眉眼飞扬,欢乐愉悦透露在脸上,他深信所有的幸运都是婧舒姊姊带来的。
深吸气,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姊姊更好。
乐见席隽语塞,江呈勳催促,「说啊,你说要孩子们怎么喊你?」
席隽后悔抛出这个话题,淡淡横过一眼问:「你很闲吗?那个军资北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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