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头面全都不见了,古董字画换上贋品,连汝窑的杯壶瓶碗通通不翼而飞。
想起父亲那张精彩万分的脸,他忍不住嘴角上扬。
只是,为什么?
乐安长公主只有岳君华这个女儿,不至于亏待她,何况当年陪嫁的十里红妆,多少人交口称颂,多少人眼红父亲的好运道。
一个鳏夫能娶到年轻貌美的明珠县主,已是邀天之幸,新娘竟还带那么丰厚的嫁妆进府,羡煞人呐。
乐安长公主不至于需要女儿接济,而父亲不会亏待妻女。所以呢,钱去了哪里?倘若从钱上头去查,会查出什么结果?他很期待。
「吁……」席隽出声,马停。
他跳下马背,进入街边的干果铺子,不多久拎着一包东西出来,紧接着又走到隔壁的点心铺子,一样没花太久时间,又拎一包。
爷是大客户啊,瞧瞧,掌柜的鞠躬哈腰,一路把他送到大门口。
石铆心道:「看来柳姑娘是真爱吃零嘴,下回有需要时,就买些讨好她吧。」
什么叫做「有需要」?啊就是爷心气不顺、想揍他的时候呀。
掀开车帘把零食放进马车,涓涓乍然见他,畏缩地垂下头,身子微颤。
他叹道:「涓涓,我是你大哥,对不起没早点来接你,让你受苦了。」
她没有应声,只是蜷缩得更紧,席隽提醒自己别心急,尽力让口气更温和。「相信哥哥,以后再没人能欺负你。」
但她还是没有反应,只是抱着自己前后摇摆,席隽只能苦笑摇头,放下车帘重新上马。
兰芷院里多了四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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