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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吧,饭一口一口吃、路一步一步走,不能想得太多太远,会头痛的。」
「人无远虑……」
「必有近忧?我懂我懂,但是先让我喘口气吧,眼下我什么都不要想,只想让脑袋空白一片,把所有的不愉快通通清理掉。」
她不久前才被父亲抛弃了,心那么冷,亲人的对待让她觉得人间不值得,对亲情失望透顶的她需要时间沉淀,好让伤透的心恢复平静。
「知道了,我不说你,总之……有师兄在,你别委屈自己。」
双手横胸、身子歪贴在墙边,耳聪目明的席隽把邻墙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叫白眼狼,这就是!难怪都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那么多肉到手,不懂感激谢恩已是负心,竟还一转身就敲他墙角?那些肉全给喂进白眼狼肚里了。
想要寻他谈解除婚约,行啊,五成利起跳,他倒要看看七品官那点微薄俸禄能够怎么还?
柳家大门打开,买酒的柳宇舒终于回来,看着站在墙边的席隽,冲着他就是一顿笑。
挑挑眉,这个弟弟看起来颇顺眼,他朝柳宇舒勾勾手。「喊一声姊夫来听听。」
蛤,才出门一趟,他就多出一个姊夫?不过比起张家那个病秧子,这个扛着大把肉进门的姊夫更讨人喜欢。于是他笑弯两只眼,甜甜地喊,「姊夫。」
「乖。」多好的孩子啊,看着顺眼、听得也顺眼,他摸摸柳宇舒头顶,从荷包掏出一锭五两的银锭子给他。
柳宇舒接过银子,惊得双眼放光,这……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姊夫姓财名神爷吗?糟糕,银子沉甸甸的,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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