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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眉相望,这对陌生人莫名地建立起信任感。
这种事是不会在婧舒身上发生的,没娘疼的孩子,从小必须学会的第一技能是看人脸色,信任这种情绪于她很少出现,可是无条件地,她认为席隽值得信任,奇怪?是很怪。
到山脚下,在远远看见村人时,婧舒终于回神,将手自他掌心间抽回。
他发现了,却没有多说什么,只问:「今晨听说你父亲生病,是什么病?」
「肝病,大夫说是长年抑郁、肝气郁结而成,许是在仕途上无法再更进一步,心底烦闷长年饮酒致病吧。」她知道科考一直是父亲的心头病征。
「若是这病,我倒有几服好方子可以试试。」
婧舒问:「你是大夫?」
「不,有机缘结识宫中御医,这才得了些方子,下次见面给你。」
「好,多谢。」
话题打开,呆萌模样收敛,恢复正常的婧舒对迎面走来的村人打招呼,偶尔停下脚步聊几句,也有学生家长拦住她,问问自家孩子学堂上的事,自然也有好奇村民多看席隽几眼,但原则上都是善意的。
「你的人缘很好。」他道。
「归功于你。」之前人缘不差,但没好到这等程度。
「与我何干?」
「早上你透露我将为小世子启蒙。」
「这样也能与人缘好搭上关系?」
「父亲病后,我接替他上课,父亲好歹有个秀才名头,我什么都没有,又是个女子,就敢捧着书册上课去,家长当然觉得亏了,起初还有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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