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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们早就知道爸妈是这样的人不是吗?”安遥开导道:“这样岂不是很好,你有更多的时间待在我们家里,做你想做的事。”
“哥哥……”安芙哽咽着抹了抹眼角的泪,说:“我就是觉得爸妈总是对你那么坏,以为哥夫终身残疾了就把你送过来,现在明知你和哥夫的关系,还要硬把我塞过来,他们从没考虑过你的感受……”
“芙芙……”安遥听得叹了口气,说:“他们同样没考虑你不是吗?你是自愿来上补习班的吗?你是自愿来这里找我和煜深的吗?”
安芙沉默着不作回答,她扭了扭身子,躲避着安遥的怀抱,像要把自己缩回到厚重的壳里。
安遥问:“芙芙,你既然能为我考虑,为什么不多为自己考虑呢,爸妈对你同样也很坏。”
“不是这样的。”安芙反驳道:“他们把我养到这么大,为培养我投入了很多资金,我吃得饱穿得暖生活条件也很好,比起哥哥,我的生长环境好太多了,爸妈亏欠了哥哥,但是没有亏欠我,我听话,报答他们是应该的。”
“芙芙,或许我们可以换种方式考虑……”
安遥有意再劝,却见安芙两手紧紧握着马克杯,又陷入精神紧绷的状态。
他只好作罢,换个话题道:“以后你空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到这来,三楼有很多客房你随便挑,我很快要去煜深的公司打工了,正愁家里孩子和猫猫没人照看呢。”
又聊了会儿,厨房的排骨炖好了。
安芙拘谨着吃了一顿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