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热乎乎的余温。
“唔。”安遥搓搓胳膊上的猫毛,垂眸看向司煜深,模样可怜极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司煜深:……
他可什么都没干,怕猫是生理反应,猫也是自己跑的,现在这般反倒像是他欺负了安遥。
司煜深缓缓转动轮椅,停到安遥面前,帮他拍拍沾在短袖衫上的猫毛,安慰道:“那猫看着挺干净,不像流浪猫,说不定是附近哪户人家养的,以后还能见到。”
安遥眼睛一亮,是哦,又不是见不到了。
心情刹那间明媚起来,他把司煜深推到桌前,桌上摆着他的特制盖饭,用勺子吃饭的确比用筷子省力,安遥厨艺也不错,司煜深胃口明显好了不少,气色也好过婚前。
乡下没什么娱乐设施,吃过早饭司煜深就回房接着看缓存在手机里的外文书籍,看了十几页,他听见屋外隐隐传来阵歌声。
这次不再是不知名的调调,歌词和旋律司煜深都很熟悉,这是首有名的老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1